2015年6月22日星期一

达赖哥哥北京谈判:幼稚无能葬送一切(图)


达赖哥哥北京谈判:幼稚无能葬送一切(图)


来源:http://www.backchina.com/news/2015/06/22/369401.html


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近来,缅甸“民主女神”昂山素季成为习近平的座上宾,引发了外界对达赖喇嘛是否回国的遐想。据公开资料显示,中共与达赖喇嘛双方进行了9轮谈判,但最终因为分歧严重而分道扬镳。2014年海外新闻曾披露达赖喇嘛与中共方面进行了秘密的“私下接触”,但双方和谈再度陷入僵局,在达赖喇嘛回国安排以及藏区自治等核心问题上再度陷入死胡同。
  达赖喇嘛的哥哥嘉乐顿珠今年4月份出书详细披露了西藏流亡政府与中共的交往历程,他谈到自己四次访问北京会见邓小平、习仲勋等领导人的情形。通过嘉乐顿珠的描述可以看出,西藏曾经有过与北京和解的机会,达赖甚至也曾收到访问北京的邀请,然而流亡西藏的幼稚和无能最终葬送了一切。
  嘉乐顿珠在书中认为,藏人需要做出更多的努力来理解中国的心态,不要只期待明天会更好,更好的明天将永远不会到来。如果不考虑对方(中方)只顾着用自己的方式做事,将始终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嘉乐顿珠这本书有一位联合作者,即《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英文版的助编石文安(Anne F. Thurston),所以外界对内容的矛盾性与可靠性评价不一。嘉乐顿珠被普遍认为获得了达赖喇嘛的高度信赖,这本书的出版相当程度上释放了达赖喇嘛希望同北京方面展开进一步对话的意愿。以下为书中部分内容摘编,一家之言,仅供参考,本平台不对内容持有立场。
  达赖的哥哥表示,藏人需要做出更多的努力来理解中国的心态
  首访北京:除了独立一切可谈
  在长达二十年的相互隔绝以后,北京与流亡藏人的第一次接触发生在嘉乐顿珠与新华社驻香港分社的代表之间。为了了解内地情况,嘉乐顿珠在离开印度后选择定居香港。1979年,新华社香港分社第二社长李菊生给嘉乐顿珠捎来口信,刚刚恢复职务的邓小平邀请嘉乐顿珠到北京面谈。
  嘉乐顿珠在征求过达赖的意见后应邀前往北京,李菊生陪同了他整个行程。其时正值中越自卫反击战期间,邓小平离开北京前往广西亲自督战指挥,在北京负责接待他的是时任中国统战部长乌兰夫。“乌兰夫用一场宴席欢迎了我,并发表演说表示他对我能够回到中国感到十分高兴。谈话完全不涉及政治,只是礼节性的有关流亡印度的西藏人情况的讨论。”
  身为蒙古族的乌兰夫给了嘉乐顿珠很强的亲切感。“乌兰夫是个理性的人,他从未试图否认或掩盖过去,他对中国在西藏犯下的错误直言不讳,并且对我们的困境感到同情……他自己是蒙古人,并且文革期间刚刚在监狱里度过了七年时间。”嘉乐顿珠特别指出,乌兰夫将过去的错误归为“历史造成的”,认为这是满清对外扩张导致的历史问题,这与毛泽东等中共领导人将西藏问题归为西方帝国主义者和腐败的贵族阶层的阴谋极为不同。这种差异奠定了嘉乐顿珠对北京政府的最初信任。
  在等待邓小平返京的几个月里,嘉乐顿珠获得允许,造访了中国多个省份,并且拜会了当时刚刚脱离监狱、自由仍然受限的十世班禅。这些见闻后来也成为嘉乐顿珠与邓小平会谈时打开局面的话题。谈及文革、西藏和当时百废待兴的中国,邓小平很高兴嘉乐顿珠对中国现况的了解,但“他劝我不要向后看,他说,陷在过往里毫无用处,发生了的事已经发生了,现在重要的事是思考如何向前”。邓小平向嘉乐顿珠说,他了解西藏人民在过去忍受了很多苦难,“但中国人同样如此”。邓小平甚至用自己以及陪同在侧的乌兰夫文革中的遭遇作为例子,来争取嘉乐顿珠的理解。
  会上嘉乐顿珠以个人身份向邓小平提出了三个要求:开放西藏边境允许流亡藏人返回探亲;北京政府善待班禅;允许西藏流亡政府在北京开设办事处;以及允许西藏流亡政府向西藏派出一些藏语教师,为年轻藏人教授藏语。邓小平同意了所有要求,甚至提出嘉乐顿珠所设想的每年二三十人的规模太小,藏语教师规模应在每年千人左右。
  而邓小平邀请嘉乐顿珠的目的是明确的,他希望能让达赖喇嘛返回中国,也欢迎所有跟随达赖喇嘛一起逃亡的西藏官员和普通人返回中国。“他说,西藏从中国完全独立出去这件事是不可谈判的,未来也不会有领导人敢于接受有关一个完全独立的西藏的谈判。”但是,“除了独立,一切都可以商量。”
  再访北京:胡耀邦的承诺
  嘉乐顿珠与邓小平的会见开启了西藏流亡政府与中国和西藏之间关系的新篇章,而后,先后三个流亡藏人代表团在北京支持下返回了西藏。但是,在嘉乐顿珠看来,西藏人对这三个代表团的出乎意料的热烈反应吓坏了北京。“西藏人对代表团的反应是一种情绪的集中喷发,混合了因代表达赖喇嘛的人前来看望他们而生的喜悦,和思及过去二十年里所遭遇的悲剧而起的伤痛。代表团所到之处,遇到的是成群结队而来的痛哭的藏人。”不仅如此,还有大量西藏人借握手和身体接触的机会偷偷传纸条给代表团。这一切令北京震惊,也给双方关系增加了一重变数。“每一次代表团成功进藏,中国和西藏的关系都会再度紧张。”北京临时中断了第二个代表团的访问,并且不再允许第三个代表团自由接触普通西藏人。计划中应在1980年8月启程的第四个代表团行程被推迟到1982年4月,而最终他们甚至没能离开北京。
  1981年,嘉乐顿珠对北京的第二次访问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开始,这一次接见他的是当时的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一年前访问过西藏的胡耀邦激烈指责驻藏官员浪费了数百万人民币的中央政府拨款,这笔钱原本应当用于改善西藏人生活,然而最终却“等于扔进河里”。胡耀邦支持西藏的真正自治——自己为自己作决定的权利。
  胡耀邦在与嘉乐顿珠的会见中比邓小平表现得更为包容。对于嘉乐顿珠“重新将安多(青海的一部分)和康巴(四川一部分)整合进单一的西藏行政机构管辖”的提议,他未加反驳,而只是表示可以容后再议,而他所提出的,达赖回归西藏的五个条件则在西藏流亡政府方面引发了激烈讨论。这五个条件提出:首先,中国政府希望达赖回归中国;其次,如果达赖回归,中国政府希望了解他的回归路线以派出代表团接待;第三,一旦回归,达赖将恢复其原有的作为人民代表大会副主席的职务;第四,如果达赖接受副主席职务,中国政府建议他长居北京,但可定期访问西藏;第五,中国政府同样欢迎西藏流亡政府的官员和普通藏人回归中国。
  西藏流亡政府就其中第四条深感疑虑,而嘉乐顿珠建议为免藏人再次怀疑北京想要将达赖扣为人质,不应将第四点公诸于世,这可能给双方关系造成不必要的紧张。然而,随后北京政治局势的改变让胡耀邦提出的五点落了空,而随后北京开始限制流亡藏人进入西藏的人数,邓小平曾经许下的承诺也从未实现。回忆往事,嘉乐顿珠在反思自己或许应当要求第二次面见邓小平而不是胡耀邦的同时,也已经感到,“在我与邓小平的会面之后曾经开启给西藏的大门,开始逐渐关闭了。”
  三访北京:阴影中的希望
  1983年,嘉乐顿珠厌倦了周旋于几方之间的信使角色,决定辞去所有职务。他走后,西藏流亡政府代表在1983-1986年之间与北京开展了多次谈判。谈判没有取得任何进展。1986年,北京终于宣布失去耐心,认为与他们的谈判毫无用处,而此时的藏人代表甚至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嘉乐顿珠因此而被认为是与北京重启谈判的最好人选。在嘉乐顿珠向北京提出带两个西藏流亡政府成员一起重返北京的请求的时候,北京只允许了嘉乐顿珠和他的家人的访问。因此,1987年9月嘉乐顿珠最终一个人造访了北京,接待他的是新任统战部长阎明复。
  这次访问从一开始就蒙上了深刻阴影。在嘉乐顿珠前往北京之际,西藏刚刚爆发了1959年以后最大的动乱,在他前往北京的同一时间,达赖喇嘛在美国国会提出了他的“五点和平建议”,几天后,拉萨哲蚌寺僧人打出西藏旗帜并试图占领西藏政府办公室,多人因此被捕。嘉乐顿珠恰于当天抵达北京。10月1日,西藏爆发大规模抗议,北京因此激烈指责西藏流亡政府在西藏煽动动乱。
  嘉乐顿珠坚持西藏流亡政府对此毫不知情,并且怀疑有外国势力介入其中,目的正是破坏中国与西藏的谈判。经过沟通,这场危机终究慢慢平息下来,阎明复也代表北京中央政府同意了继续谈判。1988年6月15日,达赖在斯特拉斯堡再次发表演讲,表示希望与中国尽早谈判。嘉乐顿珠多次往返于北京和达兰萨拉之间,至1988年底,中国政府正式同意重启谈判。
  在嘉乐顿珠看来,这次艰难争取来的谈判机会本应是双方增进关系、尽快解决问题的一次绝好契机,然而印度情报部门的蓄意破坏加上西藏流亡政府的无能葬送了一切。印度情报部门唆使西藏流亡政府在没有与北京事先协商的情况下单方面发表了有关会见时间地点的双边声明,这一愚蠢行为直接导致了谈判的流产。
  双边关系的彻底破裂
  邓小平并未就此断绝问题解决的可能性,“班禅逝世以后,邓小平希望由达赖喇嘛本人来主持班禅的葬礼。这意味着达赖将来到北京,并且获得与中国关键宗教和政府官员面谈的机会……阎明复安排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发出了这一邀请……而我同样认为这次葬礼将会是达赖喇嘛面见中国领导人的一次好机会——不是为谈判而来,也不是任何正式讨论,而仅仅是为了主持葬礼,并与中国领导人重建私人联系。这些会面将会是建立信任的一次机会。”
  然而,这一次机会也被浪费掉了,所有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西藏流亡政府担心达赖会被北京扣押。西藏噶厦劝说达赖不要前往北京,而达赖听从了他们的建议。“中国人对此很不高兴,事实上,他们相当愤怒。邓小平的意愿是真诚的,他希望达赖到北京来,建立一点信任,为未来更加严肃和实际的讨论铺一铺路。而我,也同样相当失望。”
  1989年,当“六四”学潮爆发,而达赖不顾嘉乐顿珠的反对,执意发表了支持学潮的公开演讲——甚至还在美国发表了两年内中国政府必将崩溃的言论以后,双方谈判的可能彻底消泯。“中国人再也没有提出谈判的问题,我们也一样。”
  1990年,嘉乐顿珠曾会见过当时接任统战部部长的习仲勋,希望能够回到西藏。他的愿望得到了满足,但他的行程以及行动同时也受到了严密的管控。
  而1994年的班禅转世事件成了双方关系彻底破裂的转折点。当时,西藏宗教代表在北京政府的支持下开始寻找班禅的转世十一世班禅,负责相关事务的恰扎仁波切致信达赖,希望他为此提供帮助。起初一切都很顺利,然而在恰扎仁波切将最终的班禅人选告知达赖,希望获得他的认可之际,西藏流亡政府却选择了抢先——抢在北京之前——宣布班禅人选。嘉乐顿珠未能阻止达赖,只来得及赶在达赖公布声明前私下通知了北京。然而一切都晚了,达赖强行干预此事的结果是被他认定为转世班禅的六岁男孩从此不知所踪,北京宣布另一位候选人为转世班禅,而曾与达赖通信、更将人选告知达赖的恰扎仁波切则以分裂国家罪和故意泄露国家秘密罪被判入狱六年。北京与达赖的关系从此恶化到了极致,“北京对达赖喇嘛的攻击持续了一个月,直到当时的台湾总统李登辉在美国康奈尔大学发表演说从而转移了北京的注意力为止”。
  在回忆这一切时,嘉乐顿珠说:“谁应该对这种局面负责呢?我认为是我们犯下了错误……我们制造了不必要的冲突和敌意。我认为我们西藏人需要更努力地去理解中国人的心理。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就总是有麻烦……无论何时我们在谈论我们的看法的时候,都需要想一想中国可能的反应。不考虑另一方,我们就总是把自己陷入没有必要的麻烦。最终,中国人对世界的看法可能会毁掉他们,可是我们也同样会毁掉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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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麟:在香港政改明天投票前,这几件事你要知道


本文原载于微信公号:锦麟观察2015年6月16日,敬请关注!
中央承诺香港2017年可以就行政长官及立法会产生办法进行普选。因此香港社会在2012年现任特首上任、立法会选举结束后,关于2017年的政制改革议题就一直是香港的头等大事,各行各界的声音不断涌现,各社会团体的民意调查也在不断出炉,甚至还引发过较为激烈的社会运动。

就在明天,这一切争议就将暂时告一段落,政改即将进入最后的表决倒计时,方案能否通过?香港的未来,仍然是未知数。政治议题难免枯燥,于是我们做了这样一个画风清新的科普包,关于香港政改,你知道什么?你还应该知道点什么?



知道的1:政改通过还差5票


首先,政改方案即将表决,是众所周知的,而由谁表决,如何表决,结果如何决定了方案能否通过,也同样值得关注。

香港立法会四年一次选举,现任立法会议员于2012年选举产生,选举方法共三种:“地区直选(如香港岛、九龙西)”、“功能组别(如法律界、商界、劳工界)”和“区议会”,共70人。其中按照议员的政治倾向,分为“建制派(亲近中央政策)”和“泛民主派(喜欢提反对意见)”两类,在现届议员中,建制占43席,泛民占27席。


明天,这70位议员就将表决政改方案。根据立法会议事程序,每位立法会议员都有15分钟发言时间。鉴于本次政改议题意义重大,因此预估绝大部分议员都会利用发言时间,阐述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因此,可能延迟一到两天才能进入投票程序。对于政改方案的反对声音一直来自泛民议员,在争议陷入僵局之时,泛民议员曾全部表示会反对方案通过。



按照程序,重大议题需要达到全体议员三分之二多数通过,因此,此次政改方案通过需要得到超过47名议员支持,也就是反对票不能超过23票,这就意味着,表示将否决方案的27名泛民议员中,需要有至少4人倒戈,政改方案就可能通过。

而香港未来的未知之数,就在这扑朔迷离的四票之中。



知道的2:争议焦点是“831框架”


这四票的争议来自哪里呢,就是去年8月31号公布的“政改框架”。这个,你一定不能不知道。

去年8月31日,人大常委会对香港政改做出了三项规定,被称为“831框架”:



“831”框架
(1) 2017年有权提名特首候选人的,只有提名委员会,而人数、组成和委员的产生办法,依旧按照现行由1200人,四大界别组成的选举委员会产生办法。

(2) 特首参选人须取得过半数提委会委员提名,才能出闸选特首。

(3) 限制提名委员会只能选出2至3个候选人。


这三项规定被称为“落三闸”:


换言之,“泛民派”提出的公民提名被否决,首轮咨询各个方案都未获接受。反对派认为,由四大组别组成的1200人的提名委员会不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于是在人大八三一框架下,政界各派出现了意见分歧。那这1200人的提名委员会是如何产生的呢?下面这张图就清晰的说明了4大功能界别的组成情况:




知道的3:中央和香港多次协商


分歧的出现,让争议从2013年启动第一轮咨询开始,就一直持续,但秉承对香港负责任的态度,香港的官员、议员也和中央不断地协商。


去年4月,香港立法会议员访沪

在首轮咨询期间,立法会安排议员于2014年4月访问上海,并会与主理政改的中央官员会面,最后有43位建制派及14位泛民议员参加,不过泛民议员选择分批出发。

8月31日,政改框架出炉后,当晚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李飞晚上飞抵香港,他期望各界加深了解人大常委会决定。

国人大常委会一锤定音,订出香港普选框架,由2017年开始,行政长官选举可以实行由普选产生的办法,但就设下三道闸:候选人的出闸门槛要得到提名委员会半数以上委员支持,候选人数目2至3个,提委会的人数、构成及产生办法均要按照选举委员会四大界别的组成。


袁国强、谭志源

次年2月,第二轮咨询进行一半,香港“政改三人组”中的两位成员,香港律政司司长袁国强与政制及内地事务局局长谭志源在北京与中央官员会面,讨论在831框架下的改动空间:如白票守尾门方案及取消功能组别等温和方案。李飞早前曾经表达,2017年落实特首普选不代表终极方案。谭志源亦已向中央表达港人对政改的看法。

第二轮咨询结束,4月22日另一位“政改三人组”成员,政务司司长林郑月娥将方案递交立法会,等待表决。6月京官与香港泛民主派议员在深圳会谈,中央态度坚决,“不会撤回831决定,政改方案没有修改的余地。”眼看修改方案无望,泛民议员基本坚定“否决方案”的立场。双方立场坚定,香港政改陷入僵局。林郑月娥表示,已经多次与泛民议员约见,会谈,但是他们并无转态意向,若他们都坚持否决方案,那么政改方案或许真的难以通过。

谭志源认为政改方案通过似乎只能祈祷上天:

“上天有自己时间,如果时机未到,勉强都无幸福。”



知道的4:民调或影响泛民议员


与此同时,各间大学及社会团体研究的政改方案民意调查也出现新动态,由于泛民“反对”立场坚决,更多民众认为政改方案难获通过。

目前,关于政改的民意调查,主要有三类,分别是由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香港理工大学负责的“三间大学联合滚动民意调查”,港大民意研究计划的“慎思民调”,还有由各大基金会、财团出资委托机构负责的大型民调。


继六月初,“三大滚动民调”结果,支持及反对政改方案的民意首次平手后,上周四的最新结果,是反对方案的受访者比例首次超越支持者,支持的42%,反对43%。


而就在昨天,由自由党立法会议员田北俊出资赞助港大民研所作的政改大型民调,昨日公布结果,对于是否支持政改方案,48%受访者表示支持,38%表示反对;问及是否支持立法会通过方案,则有51%表示支持,37%称反对。


今年主要民调的变化统计

由于抽样等调查方式的差别,各个民调的结果都不尽相同,但总体的趋势都是赞成与反对政改的民意比例势均力敌,哪一方都没有绝对优势。因此,香港各家媒体、评论对于政改投票的结果充满了担忧和不确定性,都在探讨香港后政改时代的前途未卜。



不知道的:政改投票后又该怎么办?



现任特首梁振英,政改三人组成员均表示,若政改不获通过,任期内将不再重启政改议题,专注于改善民生,香港的政治发展将陷入“原地踏步”。也就是说,如果政改方案通不过,那么2017年香港特首选举可能仍然采用现行的选举办法。这也就是为什么政改宣传广告,会打出“有票选特首,没有理由拎走”的口号。

而明天一旦投票结果是政改方案没能通过,那么中央政府可能会有四种处理方式:

第一是在下届重新启动政改,但对8.31决议根本不会改动。

第二是行政长官根据《基本法》解散立法会,再重新启动政改,解散立法会可以是今届可以是下届,主动权操在当时的特首手中。

第三是不再推动政改,2047年以后再说。

第四则是若香港由此出现社会的不稳定,可根据《基本法》把内地法律引入香港,但在此之前,可减少对香港经济的某些倚赖,以减低对内地的冲击。

中央政府是否打这些牌或打什么牌?什么时间打?主动权掌握在中央与特区政府手上。

為何英國不早給香港民主?英國檔案提供的答案

 
以下资料来源自

辅仁媒体:http://www.vjmedia.com.hk/articles/2014/01/11/60039
天涯社区:http://bbs.tianya.cn/post-worldlook-1251746-1.shtml

“我们(英国人)五十年前就可以给予香港民主,但若然这样做,中国会爆发,甚至入侵香港,这是我们的忧虑。”和黄前董事总经理马世民(Simon Murray)在一次报章专访中这样说。一直以来,公众人物和报章评论,甚至一般市民,都质疑英国为何百年来都不给香港民主,要到1984年《联合声明》签署,香港前途确定以后,“才大搞民主”。其实,只要稍读英帝国历史,就知道在二次大战结束后,英国在绝大部份殖民地,都实行政治改革,逐步建立由当地公民普选产生的政府,以达至独立(如马来西亚),或自治(如1959年的新加坡、今日的直布罗陀)。这里所讲的自治(Self-Government),是指除了国防外交,有时还包括内部保安继续由英国负责外,所有事务都交由当地民选政府全权处理。

  可是,为何香港会成唯一的例外呢?近日《明报》和《》均就著英国最新解密的档案,做专题报导,而笔者在数年前,也因研究所需,在英国国家档案馆翻阅有关1950至70年代初香港的档案,结果发现当时的英国高层官员,一致认为若英国让香港人普选自己的议会和政府,中国必定强烈不满,进而使中国决定提早收回香港。在众多档案中,以原属高度机密(Secret)的外交部FCO 40/327档案中的报告和书信,最能够反映当时中国坚拒香港走向民主自治。

  在1971年5月3日,准备出任港督的麦理浩,与英国外交部次官K.M. Wilford 对谈时,说他知道早在1956或1957年左右,英方已从访问中国的非官方人士口中,知道中方反对任何令香港走向独立或自治的政制改革,但麦理浩仍想知道外交部有没有原文引录中国官员的说话,以确证中方立场。稍后,外交部内负责研究和远东事务的部门提交了报告,当中引述在1958年1月30日,中国总理周恩来会见访华的英国Lieutenant Colonel Cantlie时,希望Cantlie向当时的英国首相麦美伦(Harold MacMillan)转达以下说话:

  “任何将香港变成自治领(作者按:一如新加坡)的行动,中国均会视之为非常不友善的举动。中国希望现时香港的殖民地政治状态,丝毫不变。”

為何英國不早給香港民主?英國檔案提供的答案

  周恩来上述讲话的原文,引自FCO 40/327。此文件版权为英国国家档案馆(National Archive)所有。

  大家或会问,假若当时英国坚持给香港民主自治,中方会如何回应呢?1960年10月29日,当时出任“华侨事务委员会”主任的廖承志,与香港工会代表访京团聚会时,批评当时美国人建议在新界建立“自治政府”,并警告英方:


  “英国不会喜欢美国这个建议,是无容置疑的。。。。。。美帝国主义者将永远不会成功。可是,若这个建议是由英方提出的,就是另一回事了,到此非常时刻,我们将毫不犹疑采取积极行动,解放香港、九龙和新界。”


為何英國不早給香港民主?英國檔案提供的答案 
 廖承志上述讲话的原文,引自FCO 40/327。此文件版权为英国国家档案馆(National Archive)所有。


  随后,廖指出中方从不承认港九新界是英国领土,但因为英国继续管治香港,对中国有利,所以才不要求收回;中国希望收回的,是发展良好的香港,而不是一个如废墟般的地方。

  上述文件,相信可以解释为何其他英国殖民地,都逐步建立起民选本土政府,但香港仍依旧维持总督和殖民高官独裁(雅称为“行政主导”),立法局只有委任议员,只是在市政局设有民选议席,而有选举权的人数,从不超过当时总人口的12%。这情况到了1980年代中期,才有改变。

  可是众所周知,中方不太欢迎这种改变,在1984年,当港府建议引入立法会民选议席时,时任新华社香港分社(即今中联办)主任许家屯,就公开狠批英方“不按本子办事”,所谓“本子”,就是《中英联合声明》。(详情可参阅许家屯流亡美国后写的《许家屯香港回忆录》上册,此书在1993年出版,现已绝版,但可在各大图书馆借阅)


為何英國不早給香港民主?英國檔案提供的答案